耶穌教咱賣衫買刀 經文：路加廿二：35-38 耶穌又對他們說，我差你們出去的時候，沒有錢囊，沒有口袋，沒有鞋。你們缺少甚麼？他們說，沒有。耶穌說，但如今有錢囊的可以帶著，有口袋的，也可以帶著，沒有刀的要賣衣服買刀。我告訴你們，經上寫著說『他被列在罪犯之中。』這話必應驗在我身上，因為那關係我的事，必然成就。他們說，主阿，請看，這裏有兩把刀，耶穌說，夠了。 引言： 台灣建國運動（簡稱「台建」）組織的領導人陳婉真女士（曾任民進黨立法委員，現任國大代表），曾經在1992年一月廿四日的「自立晚報」十九版「本土副刊」上撰述一篇題為：“耶穌教我賣衫買刀”的文章，來介紹台灣基督長老教會台中中會前神崗教會的賴貫一牧師（現任埔理謝緯紀念營地負責人）如何矢志投入「台建」組織之心路歷程，讀起來委實令人感動。同時亦教處身於台灣這個「悲情島嶼」的所有基督徒去深思及反省！按陳婉真女士並非基督徒，然而她對於基督教牧師投入於台灣社會政治性反對運動這件事，以及昔日耶穌於非常時機教導門人「賣衫買刀」的有力教訓，則給予十足之肯定。的確，這篇文章的內容，正引發咱再次去思考基督教的社會使命，以至「教會」與「國家」兩者關係的問題。 傳統的台灣社會，因為受制於儒家那種不合乎時代的「忠」、「孝」教條所約束，人人因此仍然心甘情願的去做專制政治獨裁政權統治下的乖乖牌「順民」。同樣的，台灣教會絕大多數基督徒也奉保羅有關：“人人都應該服從「國家」的權力機構抗拒「當政者」就是抗拒「上帝」的命令”(羅馬書十三：1-2)之教導，以致盲目的順服任何形式的專制政權，忘了「民主政治」所賦與人的公民責任。 當然，傳統台灣人的政治態度極需要改造，而基督徒也必須洞察保羅這位當代「羅馬帝國公民」之說辭，既不能代表耶穌的政治態度，當然更不可以盲目遵循。畢竟從「舊約」到「新約」的聖經內容，尚有許多教導吾輩基督徒要勇敢的反抗暴政，及維護「人權」的重要教訓。 《路加福音書》在此所提：耶穌教導門人於特殊危機之埸合，應該帶著「錢包」與「旅行袋」；又沒有「刀」的應該去“賣衫買刀”(廿二：36)之言談，委實啟發咱基徒對於宗教與政治或教會與國家等等，有關基督教社會倫理的問題，加以正視和關心。 面對當今台灣的政治環境，來自中國的「國民黨」此一外來政權，仍舊是「一黨獨大」控制政局。為此，身為台灣的基督徒就不能逃避他的公民責任，繼續於國家認同錯亂之下迷糊過日，他們應該認真思考耶穌教人去“賣衫買刀”的提示。並且思考台灣教會的牧師和基督應否走入街頭，為爭取「公義」與「人權」而示威抗爭的倫理課題。 一、就路加的記述談起 新約四福音書的作者群中，路加這位作者算是最講「人道主義」、「人權」、與「社會公義」色彩的一個人。舉例來說，路加將上主描述為一位等待浪子回頭的「慈父」（十五：11-32），記載那位憐愛敵人的「好撒馬利亞人」（十五：25-37），及稅棍撒該角頭悔改的故事（十九：1-10）。他為了提升「女權」，而將上主比做那位專心尋找失銀的婦女（十五：8-10)。他據實反映貧富不均的問題，而故意用富人與乞丐拉撒路死後不同報償之結局來反諷(十六：19-31)，更以「無知財主」的故事來儆告富人(十二：13-21)。至於這個「賣衫買刀」的故事，在四福音書中唯獨路加記述，足見路加的「人道主義」也包含了反暴力的扺抗權。也就是說，路加的「人道主義」並不是一種消極的「無抵抗主義」，寧可說是一種反暴政而自衛的「人道主義」。在路加看來，人類於專制邪惡時代中，其權利與尊嚴一旦被暴政壓制之時，他們應該有「自衛」的權利，甚至有「反抗」的權利。此一重點，正是耶穌要門人去「賣衫買刀」的理由所在，並藉著路加的「人道主義」將它宣示出來。 𣷣關於「和平」與「刀劍」的問題 耶穌在世時一向教人崇尚「和平」，尤其是要去「愛敵人」，藉以學習天父的完全(馬太五：9，44-45)。這點也使基督教獲得一個「博愛的宗教」之雅號。可是路加(廿：36)這節經文中，耶穌卻教人「賣衫買刀」。這點是否有「以暴制暴」的意味呢？請咱留意：耶穌曾經提醒門人有關宣揚「真理」與「公義」的「上帝國」偉業，難免會面對官府及敵對教團迫害之事(路加廿一：12-19）。為此，耶穌特別囑咐門人：“要留意！我派遣你們出去，正像把「羊」送進「狼群」中一樣。你們要像「蛇」一樣的機警，像「鴿子」一樣的溫柔。當心有人要拘捕你們，帶你上法庭，在他們的會堂裡鞭打你們”(馬太十：16-17)。也有可能：“兄弟出賣兄弟，置他們於死地，父親也要這樣對待兒女....”（馬太十：21）。事實上，天父上主的國度在地上的建立，可以說是一種宗教革命，更可說是一種教人走出舊宗教傳統的奮鬥。其時，人所欲面對的事實，就是迫害或災難。畢竟「上帝國」的出現，門人均必須付出代價。針對此一事實，耶穌提醒咱說：“不要以為我是帶「和平」到世界來的；我並沒有帶來「和平」，而是帶來「刀劍」。我來是要使兒子反對他的父親，女兒反對他的母親，媳婦反對他的婆婆。人的仇敵就是自己家裡的人”(馬太十:34-36)。由此見之，一個新時代來臨前夕，必有人際間的自相矛盾，也必有親人的反對與犧牲。所謂：“帶萊「刀劍」”的說辭，係指「和平」來臨之前，難免有些宣揚「上帝國」的志士被害，而非用「刀劍」去主動攻擊人的意思。咱的教會歷史的確也証明這點，許多殉教者的血不也都成為建設「教會」的種子嗎？沒有「犧牲」就沒有「和平」，當然也就沒有「上帝國」的建立。此一歷史事實，你我不可忘記。 𦛨在危機時代中的裝備 這段路加(廿二：35-38)經文的歷史背景，係耶穌最後進入耶路撒冷城這個當代猶太教與政治首府，即將面對祭司長與羅馬總督之逮捕與審判的危機時刻，對門人所宣佈的重要教訓。咱記得：耶穌剛開始於加利利地區以猶太教的改革者出現之時，深深受到猶太人的歡迎，將他認同為摩西與以利亞一樣的偉大的先知先覺。為此，當耶穌初次派遣門人赴巴勒斯坦各地宣教時，要求門人勿攜帶「錢包」、「旅行袋」、及兩件以上的「內衣」，甚至「鞋子」和「手杖」(馬太十：9-10）也不必攜帶，因為這些東西有人會提供。可是當他來到耶路撒冷首府此一政教的敏感地區，情形自然不同。畢竟猶太教領袖及羅馬帝國當局忌剋耶穌及其門人的改革運動，甚至欲將「叛亂」的罪名加諸於他們身上。稍後耶穌的被捕，又被以「猶太人的王」這個叛亂犯罪名處死十字架上，便可以証明了這個事實。 耶穌在耶路撒冷城內面對既將被捕之場合，就很自然地改變以前的教導，改口命令門人要帶著「錢包」、「旅行袋」，以及其他的衣物與用品。其中特別叮嚀門人要賣掉衣服去買「刀」（路加廿二：35-36）。而「賣衫買刀」的理由是「自衛」而非主動去殺害敵人。因為危機的時刻已經到了：“他被列在罪之中”的先知預言（以賽亞書五三：12），將要很快應驗於耶穌身上（路加廿二：37）。為什麼說「賣衫買刀」係出於「自衛」的理由呢？且看門人聞訊耶穌喚咐之後的反應是：“主啊，你看，這裡有兩把刀！”耶穌立即回答：“已經足夠了”(路加廿二：38）。這段「對話」足以証明：主耶穌不崇尚暴力，但贊同為維護生命安全而「自衛」，因為「自衛」是正當的行為。何況於往後的日子裡，門人宣揚「和平福音」的艱苦行動，當有刀劍威脅他們哩！大家應該記得，耶穌被捕的那夜，彼得曾經用「刀」削掉大祭司僕人馬勒古的右耳（約翰十八：10-11）。這種非自衛性質的攻擊行為，耶穌當場反對，於是就命令他說：“把刀收起來；因為凡動「刀」的，一定在「刀」下喪命”(馬太廿六：51-52 ）。這段紀事，可做為耶穌反對「暴力」的實際例証。路加記載，耶穌隨即治好馬勒古被削去的耳朵（廿二：51），這正証明耶穌是一位忍辱赦免人，又愛人的主。 二、該是「賣衫買刀」的時候了 咱的主耶穌於受難、被釘十字架前夕，教門人「賣衫買刀」的叮嚀及教訓，在今日咱所處的時代，到底對你我啟示什麼？有什麼重要的教訓？此即以下所欲討論之重點。倘若今日耶穌來到台灣再次叮嚀咱基督徒去「賣衫買刀」的話，治安機關一定會將耶穌以“違反鎗炮彈藥刀械管制條例”法令，將他當做「流氓」抓去綠島管訓。當然，這句在非常時機所說的「勸言」對咱而言，不旦喚起咱去深思，並且具有切題性之教訓。 𣷣當今時勢邢惡 大家都知道，「台灣基督長老教會」在國民黨政府的心目中，正是一個主張「台灣獨立建國」的叛亂團體。為的是這一個教團曾經發表過三次重要的政治性宣言：1971年12月29日的『國是聲明』，1975年9月18日的『我們的呼籲』，以及1977年8 月16日的『人權宣言』。其中『人權宣言』提出：“使台灣成為一個新而獨立的國家”之建言，因而使它成為國民黨政權之大忌，為的是後者主張只有一個「中國」，而台灣只是它的一省。問題是：國民黨流亡台灣已經超過半個世紀，其領土主權僅及於台灣、澎湖、金門與馬祖，不包括中國大陸。但卻宣稱要統一中國，不容台灣人分裂國土。就歷史觀點言，五十多年來的台灣自身已是一個政治實體，它根本不是中國的一部份，也不代表中國。可是因為『人權宣言』之發表，導致高俊明牧師這位當時長老教會的總幹事，被以「叛亂罪」(用協助施明德逃亡為藉口)判處軍法六年之徒刑，教會與國家因而處於緊張中。 自從高俊明牧師以及其他長老教會人士被捕與判刑的事件發生之後，教會人士不但投入對「政治犯家庭」之關心，又勇敢不斷的參與抗爭；並且走進街頭示威。從此以後，一個問題興起了：教會可否干涉政治？基督徒與牧師走進街頭合適嗎？「教會」與「國家」之間的緊張於是出現。教會站在反對運動這一邊，而國民黨政權則監視「台灣基督長老教會」。當然國民黨也利用一些北部教會的長老去出賣教會 (計有四十七位) 。事實上，教會與基督徒若能夠於邪惡時代中，勇敢擔負先知先覺之責任，又經得起受苦考驗之際，才有真正建設「上帝國」於斯土之見証。這點正明白提示咱：教會處於惡質政權的時代中，更應該做世上的「光」與地上的「鹽」。基督徒更要「苦得起」，來面對一切可能出現的患難。 台灣基督徒應該明白，他們是生活於「民主國家」的「公民」。而民主國家的「公民」正是自己國家的真正「主人」，他已經不是封建帝制時代的所謂「百姓」。為此，咱基督徒當然要盡他的「公民責任」。質言之，就是他的「政治責任」。咱時常聞訊，基督徒不要插手政治，他只要關心自己的信仰生活就可。如此論調非常不負責任，畢竟民主國家的基督徒若欲盡其公民責任，是無法脫離政治生活的。現行的台灣政府標榜「五權」分立，就是：行政，立法、司法、考試、監察五院之政權，而公民也有：選舉、罷免、創制、複決四權。所以基督徒公民根本無法脫離政治生活，至少「選舉」投票的行為，就是一種政治參與，此即他的公民權。由此見之，基督徒與國家的關係，可以通過選舉的手段參與政治，也可以成為總統以下各級民意代表的候選人。當然更可以做一位有良心的「公務人員」去完成公民責任。明白這些常識，咱基督徒就不會錯怪：為什麼「台灣基督長老教會」於七十年代當台灣面臨政治危機之際，勇敢的發表三次「政治宣言」的問題了。台灣的安危基督徒是有責任的，所以要做先知先覺。台灣政壇若是金牛橫行黑道治國，又有「內神通外鬼」出賣台灣給彼岸的中國之時，台灣的基督徒就得「賣衫買刀」，同心協力在這個邪惡的時勢中自衛！ 𦛨只要「兩把刀」就夠了 當耶穌和門人論及刀劍的問題──提醒門人「危機將臨」之際，門人之一即回應：“主啊，你看，這裡有兩把刀”。其時耶穌的回答是：“夠了”(路加廿二：38)。立足於台灣一百三十多年的「台灣基督長老教會」，在於面對台灣的社會腐敗及台灣前途的問題時，是否需要去“賣衫買刀”呢？其實是不必要的，因為咱已經有兩把刀── 一把是力行「台灣化」之刀，另一把是力主「台灣獨立建國」之刀。咱的教會若知道如何去運用這兩把刀，來保護斯土斯民不被外來政權所同化與出賣，那就己經足夠了。 1.「台灣化」的這把刀 咱基督徒以「台灣化」（Taiwanization）的努力當做「一把刀」為隱喻，是有聖經依據的。昔日使徒保羅稱基督徒是穿著上主所賜全副戰甲(武裝)的精兵，他是要和黑暗世代的執政者，掌權者，及邪惡勢力作戰的勇士，手中所握的寶劍是「上主的話語」(以弗所書六：10-17）。如今，「台灣基督長老教會」這個基督精兵團手中所握的第一把「刀」，正是「台灣化」之努力。自從十九世紀中葉，長老教會宣教師分別於南北兩地佈教以來，莫不以「台灣優先」之理念啟蒙台灣社會走向現代化。他們帶來了西式醫療服務及教育事業，引進台語羅馬字來教化文盲，協助台灣人著根於本土。於是台灣教會始終使用本土語言（台灣人的父母語）從事佈教及教育事工，使台灣基督徒歷經滿清帝國、日本帝國、及中國國民黨這些外來政權的同化教育政策之下，尚能保存著強烈的「台灣意識」，開啟了今日的「台灣化」門戶。因此可以說，「台灣基督長老教會」之最大特色是「台灣化」，而「台灣化」也正是它對付外來政權同化政策的一把刀（寶劍）。舉例來說，在時下「北京語」掛帥的台灣社會，「父母話」（台灣閩南語、台灣客話、及原住民語言）講的最好者，非長老教會信徒兄姊莫屬。所以咱基督徒這把「台灣化寶刀」旨在出於「自衛」，以期使「台灣意識」得以保存（語言是「意識」之根），而不被外來政權所同化。 2.促使台灣「獨立建國」的另一把刀 台灣基督長老教會於一九七七年美國承認中國時所發表的『人權宣言』最重要的一句話，就是：“促使台灣成為一個新而獨立的國家。”咱的教團勇於在國民黨政權長期「戒嚴」（軍事統治）及白色恐怖時代發表此一關係台灣未來安危之政治性宣言，委實如同「一把刀」刺破國民黨那個“反攻大陸，統一中國”的大「雞規」（澎風袋)，砍斷「台灣」與「中國」關係糾纏不清的「臍帶」。當然，這一台灣基督徒勇敢的自衛性言論，的確沖犯了國民黨這個外來政爟之大忌，而加強監控長老教會的言論與行止。 事實上，「台灣」應該獨立於彼岸的「中國」之外，而獨立建國的言論，早於一九六四年初便由彭明敏教授所發表的『台灣人民自救運動宣言』所提出。彭教授會同謝聰敏與魏廷朝兩位學生草擬這份歷史性文件，力主「台灣」與「中國」一邊一國，強調台灣自一九四九年起已經獨立於大中國之外，「台灣」應該由台灣人自己統治之主張。如此先知先覺之宣言，同樣是一把「自衛之寶刀」，勇敢刺破蔣介石那個「反攻大陸」與「統一中國」的謊謬汽球（雞規)。雖然他們已經付出做「政治犯」的受苦代價，卻為台灣的「獨立建國」奠定了基礎。十分明顯地，咱長老教會發表於一九七七年八月十六日的『人權宣言』，和彭教授所發表的『台灣人自救運動宣言』之基本精神是一致的，更可說是台灣建國理念之認同與回應。 時下「台灣」已經是國際上的經濟強國，不幸的是：「台灣」迄今尚無國際地位，是一個無聯合國席次的「亞細亞孤兒」！並不是「台灣」無資格擠身於國際社會，而是國民黨這個外來政權阻絕了「台灣」前途。吾土「台灣」已經是台灣人的國家，國民黨這個外來的走路政權卻將它說成了“中華民國在台灣”。既然硬要將「台灣」與彼岸的「中國」連在一起，自然使「台灣」倭化為那個「大中國」之一省，以致自絕在國際社會上的前途。因為“死鴨子嘴硬杯”的國民黨政權大言不慚的要代表那個「虛無之國」，結果在國際社會總共用了十二個無中生有之國名。什麼「在台灣的中國」(Taiwan-China)，「在台北的中國」（Taipei-China），以至「中華民國在台灣」（Taiwan.ROC）等等奇怪的國名，弄得台灣人的國家認同引起錯亂而不知所措，更使外國友人要協助咱進入「聯合國」也找不到國名。咱基督徒是對上主負責講誠實話的人，台灣就是「台灣」，中國就是「中國」一邊各一國。所以用「台灣共和國」在國際社會活動，以至加入「聯合國」，既絕對誠實，又名正言順！用隱喻的話來說，台灣同胞用以自衛的一把刀，就是使台灣「獨立建國」之行動。並且要用「台灣國」名義進入國際社會，才足以自衛而不被中國併吞。「台灣」興亡、基督徒有責，現在就讓這把自衛建國之「刀」出銷吧！ 結語： 路加福音書（廿二：35-38）這段耶穌和門人有關〞賣衫買刀〞的有趣對話，雖然原來的意思是提醒門人要開始裝備自己。為的是往後的危機日子，需要靠自己去面對及解決，所以要去「買刀」自衛。時至今日，這段“賣衫買刀”的故事中勸言，也在提醒咱台灣基督徒要努力去盡自己的公民責任，為自己賴以生存的「台灣」鄉土之安危而奮鬥。如前所提及的，咱「台灣基督長老教會」已經擁有兩把刀：一把是努力於「台灣化」並去斬斷大中國臍帶之刀，另一把是促使台灣成為「新而獨立國家」的自衛之刀。有了這兩把刀，就已經足夠了！因為咱基督徒崇尚民主人權，熱愛公義和平，所以不需要「黑星手鎗」及「烏茲衝鋒鎗」。但願上主與吾土吾民同在，使「台灣」確實成為一個新而獨立的共和國，更使「上帝國」此一生命共同體的理念早日實現於斯土「台灣」。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