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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議員由梁振英欽定可也;支那人幹共和國;梁頌恆:再宣誓不修改誓辭;「港獨」觸動京港神經 應在「香港系統」處理;王丹不滿

[林保華部落格]

[2016-10-21 22:21:03]

 

香港議員由梁振英欽定可也
2016-10-21 20:21[民報專欄]林保華   資深政經評論家、中共黨史學者。
香港特首梁振英,企圖以司法為工具,廢掉幾名新當選的立法會議員,可說同時干預了立法權和司法權。圖/資料照片,Wikimedia Commons

今年的香港立法會選舉,一個小小的選舉主任就可以決定哪些人不能參選。831政改方案被否決,就是因為北京要設立對候選人的政治篩選機制的原因,違背普選原則。現在好了,連機制也不需要,隨便一個選區裡處理具體選舉具體事務的主任,就可以以個人的好惡判斷取消任何人的參選資格,因此被取消的就達6人。

雖然被取消的參選人要求法院緊急處理這個案子,然而法院拒絕。因此選後還必須對此進行司法覆核。如果被判定這個做法違法,那麼相關選區是否要重選?那就要推翻這些選區的選舉結果進行重選,那不是天下大亂?

香港立法會議員的宣誓風波
其實,誰也知道,做出誰不能參選的決定,非特首梁振英莫屬。小小選舉主任,哪裡有這樣大的膽子?梁振英背後是不是中聯辦,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梁振英食番尋味(粵語,嚐到甜頭以後就要再回味重吃),所以這次又利用特首的身分企圖廢掉幾位當選的議員。

事情出在議員10月12日的宣誓。因為一些議員不滿中央政府及中聯辦打壓香港普選,以及對香港事務的種種干涉,所以在宣誓中利用一些手段表達抗議的心情。例如效忠中華人民共和國,本來是肯定式,卻在宣誓語氣用上問句。這種把柄很難抓到。有的故意放慢速度,這也很難入罪,因為沒有規定一分鐘要讀幾個字。

然而有些激進的本土派,基於對中國政府的強烈不滿,使用「支那」的字眼。有的拿出「香港不是中國」的橫幅(宣誓與橫幅全是英文)。由不太合法程序選出的新一屆立法會主席梁君彥,隨即宣佈有5人的宣誓無效。

以前遇到類似情況,重新再宣誓就可以了。但是這次遇上地下黨的梁振英當政,情況就大不同。這不但是他的黨性決定的,也是為明年保住他的烏紗帽而必須做出的表現。

心靈脆弱而又十分自卑的親共人士,這次受命於狼狽為奸的中聯辦與梁振英,而有突出的舉動。首先香港的黨報發出號召,其中《大公報》用11版半的篇幅進行聲討,猶如出版專刊,於是梁振英就跟隨黨報跳舞(虧他還否認自己是地下共產黨員),在10月18日再宣誓前夕的17日傍晚6點鐘,居然要求法院緊急頒令禁止再宣誓。然而法院也緊急審理,駁回梁振英的要求。

然而第二天再宣誓,有兩個人過關;但輪到「青年新政」的梁頌恆與游蕙禎再宣誓時,親共的建制派議員居然全部溜之乎也。由於立法會結構性的問題,建制派議員永遠超過半數,因此他們走掉以後,會議只能流會而再延到下星期宣誓;在宣誓以前,他們不能參與立法會的會議。

行政權削弱立法權,司法獨立也岌岌可危
香港的一國兩制中的資本主義制度,就是行政、立法、司法的三權分立制度,這是與獨裁制度的根本區別。立法會有監督行政權的權力也是基本法規定的,因此北京以阻止普選,讓立法會削弱監督的功能而成為新政權的應聲蟲與表決機器。由於特首是由1200人小圈子選舉與北京任命,在失去立法會的有效監督下,就可以輕易成為獨裁者。

當然,香港還有港英治下司法獨立的優良傳統,然而這個傳統現在不斷受到侵蝕,有的司法人員無法抵抗北京與梁振英的政治壓力。在法庭駁回梁振英的申訴後,律政司長袁國強跳出來揚言北京有釋法的權力,企圖逼迫法官就範。觀察近來袁國強的表現,完全失去司法獨立的精神,只會迎合中聯辦與梁振英,比以往的梁愛詩還糟糕,表現奴性十足,堪稱「黨的馴服工具」。從這些表現,我幾乎可以斷定,他已經是中共地下黨員,所以北京才會給他擔任律政司長。

習近平在擔任總書記前,負責香港事務時,就要香港的行政、立法、司法三權「合作」。把中國那一套制度搬到香港,可見他完全沒有一國兩制的觀念;甚至還可以說,他不懂什麼是一國兩制。梁振英正是迎合習近平的主張。既然如此,與其勞民傷財搞選舉,日後的立法會選舉不如乾脆取消,改為由梁振英這些特首獨裁來欽定議員名單,香港從此「長治久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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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那人幹共和國
2016-10-19 11:23[完整介紹]
桑普
政治評論人,律師,台大法律系畢業,現居香港。自2007年起,在香港《蘋果日報》、《信報》、《主場新聞》、 《開放》、台灣《自由時報》、英國《BBC》中文網、美國《觀察》、《民主中國》等平面媒體與網絡媒體發表多篇政論文章,部分文章更引發廣泛迴響。著有《風雨如晦》、《革命倒影》。

支那人幹共和國

日本侵略者不稱「中國」而稱「支那」,不是臨時創造一個「支那」貶義名詞來羞辱華人,而是因為他們當時根本不承認「中華民國國民政府」。圖/網路資料,民報合成

10月12日,立法會候任議員宣誓就任時,青年新政的游蕙禎把誓詞中的「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讀成「People's Refucking of Chi-na」。她與同屬青年新政的梁頌恆也把「China」讀成「Chi-na」,類似粵音「支那」。二人均展示「Hong Kong is not China」布條。立法會秘書長陳維安暗示他們沒有完成宣誓程序。新任主席梁君彥要求他們在一週後必須再次宣誓才可就任。

香港坊間輿論鋪天蓋地質疑他們做爛騷、無必要、冒風險、劣品味、低智商、搞港獨、中共鬼、討人厭等等。我不會參與這種批判,因為他們的言論畢竟沒有傷害任何人。如果選民喜歡他們的表現,下屆會繼續投票選他們,否則不然,一切就是這麼簡單。青菜蘿蔔,各有所好,如非邪惡,無謂計較。如有共同理想和目標,即宜合作奮鬥,或可疑中留情,無需劍拔弩張。

我比較有興趣評論的,不是粗言穢語那部分,而是香港坊間對他們兩人「Chi-na」說法的無限上綱式負面演繹。這種思維方式已經遠遠超出一個具有基本歷史知識的冷靜、幽默、正常人的應有態度。一窩蜂、瞎起鬨、前講禮貌、後謀著數,是香港社會文化的幼稚病、神經病之一,值得各界深切反省。

事實一:按照前文後理,游蕙禎和梁頌恆當時讀的全是英文,故意亂讀「China」為「Chi-na」,從來不是直接以粵語讀出「支那」。他們充其量只是暗示「支那」而非明示「支那」。「暗示」能夠成功的前提是:聽者必須先有「支那」的想像,心中才會出現「支那」二字,而不是出現用荷蘭語發音「China」的迴響。心中有鬼,庸人自擾。

事實二:「Hong Kong is not China」是客觀事實,有如說「新界不是香港」、「沙田不是新界」、「豬腸不是豬」、「狗頭不是狗」。立法會秘書長陳維安及主席梁君彥以此為由,否定二人宣誓就任,根本就是違反最基本的語言常識。如果現在有人還要無限上綱說「Hong Kong is not China」的意思,正是暗示「Hong Kong is not China's」或者「Hong Kong is not part of China」,那又是另一種心中有「鬼」的態度,亦即在一句簡單的話之上,編造和僭建出各種想入非非、自尋煩惱的複雜解讀。誰之過?

事實三:「支那」這個稱號先於「中國」這個稱號,也是一個「自古以來」被鄰邦使用的中性稱呼,遠比「中國」二字源遠流長。「支那」又稱至那、脂那、摩訶至那國等,源出印度梵文,後來成為日本漢字。明治維新之後,日本人大多使用「支那」一詞,不用「中國」稱呼清國,因為當時還是「大清帝國」而無正式的「中國」國名,而且日本本州已有「中國地區」的地理名稱,因此務必避免混淆。

需知道「支那」一詞初無貶義,大家切勿曲解。基於荷蘭語「China」讀音,日語音譯為「Sina」,漢字寫成「支那」。即使時至今日,英文歷史書籍也是把「中日戰爭」翻譯為「Sino-Japanese War」,中石化簡稱「Sinopec」。其理在此,四海同聲。

由此可見,「支那」舊稱具有「自古以來」及「舉世聞名」的雙重特徵,比「中國」、「中華民國」、「中華人民共和國」這些稱呼還要早,更加源遠流長。

事實四:「支那」是清末民初期間華人以此形容自己國家的常用詞彙。

1902年,革命黨人章太炎等在日本東京發起《支那亡國二百四十二年紀念會》。1904年,宋教仁等華興會成員在東京創辦了《二十世紀之支那》雜誌。梁啟超也曾以「支那少年」為筆名,文章中常以「支那」自稱。康有為之女康同璧有「我是支那第一人」的詩句傳世,獲得毛魔讚賞。1913年7月,由於當時「中華民國」政權草創,國號初定,局勢未明,因此日本政府明文規定:今後不論中國的國號如何變化,日本均以「支那」稱呼中國,沿襲舊稱。日本將「中華民國」稱為「支那共和國」,也始於此時,直接譯自中華民國自定之英文「Republic of China」。1925年,詩人聞一多在其詩歌《我是中國人》中自稱「我是中國人,我是支那人」。1929年,柳亞子寫詩讚揚孫文及毛匪,有「並世支那兩列寧」詩句。

事實五:備受無知華人景仰的孫文也把「支那」常常掛在嘴邊,寫在紙上。1914年,孫文給日本首相大隈重信伯爵的密函中,自稱「支那」、「對支政策」、「支那革命黨」、「支那國民」、「支那人」等,共計34次 。

我最近閱讀橫山宏章新作《素顏的孫文》,獲得新知。發動反對袁世凱的二次革命失敗後,孫文亡命日本,跟惡名昭彰的詐騙宗教集團「大日本精神團」總裁飯野吉三郎籌謀「借款」。孫文在1913年9月13日簽下《誓約書》:「在支那改善後,若因借款等財政上事宜須與外國交涉,必先與某團體商量,以此為證。」好一句「支那改善」!另外,孫文也曾對後來成為「摯友」的宮崎滔天說:「余堅定地相信,為了支那蒼生,為了亞洲黃種人,為了世界之人道,上天一定會幫助吾黨」;「拯救支那四億蒼生,為亞東黃種人雪恥,恢復世界之人道,唯我國革命成功,方能達成」。好一句「支那四億蒼生」!

事實六:1930年5月6日,中國國民黨中央政治會議議決及責令外交部照會日本政府:「今後稱呼中國,英文須寫National Republic of China,中文須寫大中華民國。倘若日方公文使用『支那』之類的文字,中國外交部可斷然拒絕接受。」1932年,日本政府終於改以「中華民國」代替「支那」在官方文書的稱呼,但日本民間報刊仍稱中國為「支那」,因為這是民間習慣使用的名稱。

及至1937年,中日戰爭爆發。日本把「七七事變」稱為「支那事變」,而且在整個抗日戰爭期間,日本官方也把中國稱為「支那」,以示對反抗的國民政府的拒絕承認。換言之,日本侵略者不稱「中國」而稱「支那」,不是臨時創造一個「支那」貶義名詞來羞辱華人,而是因為他們當時根本不承認「中華民國國民政府」,想要打敗後者,然後在名詞上故意不說「中國」而稱「支那」。這種想法跟中國共產黨把「中華民國總統」硬要稱為「台灣地區領導人」的思維模式一樣。然而,成王敗寇之後,到了1946年,日本政府在美國盟軍的支配下,發出《關於迴避使用支那稱呼之事宜》的通告,此後「支那」這個詞才完全從日本政府的公文、教科書、報刊雜誌中消失。

只要明白上述歷史事實,大家可以知道:「支那」本屬中性詞彙,後來被賦予貶義,是日軍侵華戰爭前後期間,日、中雙方宣傳與反宣傳的惡性循環結果。簡單來說,日本侵華卑劣,甚至把原屬中性的詞彙都染黑了。這就好比「革命」、「鬥爭」、「洗澡」、「多快好省」、「大煉鋼」、「批評和自我批評」、「坐噴射機」等名詞,本有原意,但卻都被毛魔染紅了一樣。錯不在詞彙,關鍵在侵略、暴力、瘋狂,大家不宜本末倒置。

時至今日,中日戰爭的煙硝已經結束了超過70年。儘管日本的戰爭罪行尚未得到全面追究,但大家現在使用「支那」一詞,只要沒有任何為日本侵華及軍國主義搖旗吶喊、助威贈興的明確或暗示意思,那就完全跟中日戰爭時期的貶義「支那」意思無關,反而只是單純表達到中國政權及文明程度的不滿,以及不認同自己是「中國人」或「支那人」,只認為自己是華人、香港人、台灣人、南洋人。

需知道一個名詞是會隨著時代更迭而在意義上有所改變。時至今日,「支那」這個名詞的用法,已經不再具有昔日「支持日本皇軍賤視或消滅中國」的意思,而是已經被轉換成「我不是屈服在中國共產黨專制政權下的賤民,決不認同自己是中華人民共和國國民,而是另有民族身分或公民身分認同」的意思。稱「支那」以代替「中國」,代表輕蔑中國政權、政治制度、國家形象、文明程度等各種面向。這不是有些人所說的「無知、無恥、賣國、叛國」表現,而是表達「我不屑與中國政權及其文明程度為伍」的反抗態度。

不稱「中國」,改稱「支那」,完全是屬於世界上每個人的自由選擇,是思想自由、言論自由、出版自由、新聞自由的保障範圍。我們當然沒有必須否認自己是「中國人」或「支那人」的道德或政治義務,但也沒有必須認同自己是「中國人」或「支那人」的道德或政治義務。既沒有把「華夏」等同「中華人民共和國」的理由,也沒有禁止別人以「支那人民共和國」稱呼「中華人民共和國」的道理。

由此可見,梁頌恆和游蕙禎都說錯了嗎?我看沒有。大家可以說他們太稚嫩、想出位、品味怪,甚至認為他們尚未完成宣誓就任一事,在策略上實屬不智,但卻不應指責他們「無知、無恥、賣國、叛國」。民主黨林卓廷、教育界葉建源等民主派議員,竟然附和親共陣營鋪天蓋地的批判評論,未免令人搖頭。

還記得在2013年2月,親共陣營的澳洲籍馬恩國大律師在立法會與梁國雄對罵,講了這句粗口:「You are not a bloody Chinese. You are not even a fucking Chinese.」試問:一直以來,又有誰肯為全球所有「Chinese」聯署向馬大律師兼山西政協討回公道?永遠的零。大家不妨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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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保華按:總統府秘書長可由吳釗燮出任,讓邱義仁擔任國安會秘書長。

辣蘋果:完全綠化沒不好(余艾苔)
2016年10月21日台蘋

總統府秘書長林碧炤突然請辭獲准,不令人意外,因蔡英文有兩位左右護法劉建忻與姚人多,林幾乎打不進去小英的核心,且府內諸多重要會議,林碧炤也難與聞,既然如此,「不如歸去」似乎成了林最後的選擇。
缺調和鼎鼐能力

蔡英文當選時,或許是基於團結全國人民的想法,所以林全組閣時,不避諱起用藍營政務官,內閣因此有「老藍男」稱號。但今天若小英民調高,林全支持度也不低,那就不會有人拿「老藍男」開刀。

只是很不幸,蔡英文根本沒蜜月期,從就任一百天起,民調就一直探底,最差時只剩三成八,林全也不遑多讓。這些「老藍男」就成了綠委洩憤對象,所以前天林碧炤請辭獲准後,民進黨內便傳出,林碧炤對政治性議題缺乏調和鼎鼐的能力,與府院幕僚難契合,當然只有離去一途。
「老藍男」被架空

然而事情總是一體兩面,若蔡英文沒充分授權,沒把林碧炤視為自己人,林拿什麼去協調?說到底,這個秘書長只是虛銜罷了。
執政初期或因不嫻熟政務,要借助前朝人士,但如今快半年了,未來若還有「老藍男」因階段性任務完成而求去,也是常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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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保華按:連戰士時務,鬧大絕對不利自己;馬英九不自量力,以為還能再次當過復辟?

前主席救國民黨 連馬朱願捐款
被追討黨產 連戰籲「和平抗爭」 馬英九附和上街

2016年10月21日  台蘋
國民黨主席洪秀柱(右)昨邀歷任黨主席共商救黨,馬英九也表示願捐款。趙元彬攝

【王家俊╱台北報導】因應行政院不當黨產處理委員會追討,國民黨主席洪秀柱昨再邀歷任黨主席連戰、馬英九、吳伯雄、朱立倫共商救黨,前主席們多表示願捐款、協助募款。據轉述,因洪曾嗆圍總統蔡英文家,連戰在會中率先發難籲國民黨發起「和平抗爭」,前總統馬英九附和願意參加,必要時一起上街。
未討論「洪習會」

另一方面,國民黨向地方黨部發布「勸繳救亡圖存特別黨費暨黨員資料校正實施要點」,鼓勵黨工向黨員勸募兩千元特別黨費,凡完成每筆黨籍校正及捐款,地方黨部可獲五元工作費;黨中央估算,若獲八十七萬黨員數的六成支持,五十二萬名黨員捐兩千元可獲十億四千萬元收入,而工作費僅支出兩百六十一萬元。

據轉述,洪秀柱昨會見前主席們,先報告黨務現況,連戰建議黨內發動「和平抗爭」,馬英九附和必要時願上街頭;朱則關切兩千元特別黨費構想,並說大家多半以為特別黨費是年繳,但秘書長莫天虎解釋兩千元是一次性,朱、連、馬都提到願意多繳黨費、捐款,但沒提數目。

莫天虎轉述,幾位主席批黨產會違法、違憲作為是「綠色暴力」、「綠色恐怖」,一旦成功將成民主化逆流,台灣將無反對黨;另外洪秀柱也談到即將赴中國參加國共論壇,盼向連戰請益,但幾位主席對黨產問題表示很多意見,最後沒談「洪習會」問題。

繳兩千黨費挨批

國民黨文傳會新媒體部主任周柏吟說,願繳兩千元特別費,錢不在多寡,意義在凝聚黨員向心力;但有黨工暗嗆,薪水都拿不到,拿什麼捐兩千元,更別說賺五元沒動力。

洪秀柱昨與北市議會黨團座談,被媒體問到特別黨費勸募案是否有抽成、獎勵金,洪表示,主要是黨籍總檢與黨員查核作業費,非抽成;因校正作業繁複,會衍生開銷,因此才補助作業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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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國官媒《新華社》點名痛批時代力量:社會病菌、毒瘤、台獨痼疾變種            國際中心 2016年10月20日 18:50  風傳媒
時代力量立委9月前往美國宣導台灣加入聯合國(時代力量臉書)

台灣新政黨「時代力量」3位立法委員上個月前往美國,宣導「台灣加入聯合國」,引發不小關注。事隔多日,中國官方《新華社》突然開砲,20日發表專文〈關於一種新型「獨」瘤的診斷書〉,痛批3人是逆時代潮流的社會病菌、毒瘤、「時代負力量」,期盼台灣社會「勿以惡小而容之」。
黃國昌、徐永明、林昶佐是「台獨新先鋒」

《新華社》指出,「時代力量」從反對兩岸服貿協議起家,高舉「反中」與「台獨」旗幟,黃國昌、徐永明、林昶佐三人是旗手,在島內鼓吹取消公投門檻、推動修憲、制憲以及台灣正名,企圖吸引國際輿論關注,迫不及待扮演台獨新先鋒角色。《新華社》並形容這是「台獨痼疾已產生變種」。

《新華社》痛批黃、徐、林三人「赤裸裸叫囂兩國論等分裂言論,已達到癲狂的病態程度。」聲稱「兩岸關係看來不樂觀,美方應因應時勢,重新檢討並改變遵行已久的一個中國政策。」主張下屆奧運要以「台灣」取代「中華台北」的名義出賽。此外,時代力量還公開呼應「藏獨」,成立「台灣國會西藏連線」,邀請達賴喇嘛訪台。

因此《新華社》形容「時代力量」根本是「逆時代潮流的社會病菌、毒瘤,或者說是一種『時代負力量』。」被視為老台獨政黨「台灣團結聯盟」的接班人。《新華社》呼籲台灣民眾要充分認識「獨」瘤變種的本質,對任何形式的「台獨」分裂行徑保持高度警惕,並共同堅決反對和遏制。
點名批判許宗力、許志雄鼓吹「兩國論」

《新華社》還罵民進黨政府提名的司法院」許宗力、大法官許志雄,說兩人公開鼓吹「兩國論」,顯示民進黨當局慣用兩面手法,嘴上說「維持現狀」,實則縱容、支持甚至安排各種獨派勢力和政客變換手法,推動各種形式的台獨分裂。

《新華社》聲稱,「獨」瘤病毒再猖獗,幾個跳樑小丑再瘋狂,也戰勝不了「億萬中華兒女守護、捍衛國家民族利益的洪荒之力」。大陸方面早已劃下底線:維護國家主權和領土完整,反對任何形式「台獨」分裂活動。《新華社》最後警告:任何勢力、任何人不要低估大陸十三億多民意的堅定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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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經濟第三季增長6.7%國外專家指有做假成份
RFI
作者 香港特約記者 甄樹基 發表時間 20-10-2016 更改時間 20-10-2016 發表時間 09:53   
 在工廠工作的工人 REUTERS/Stringer 
中國19日宣佈第三季經濟增長為6.7%,是連續第三季達到相當數字的增長,招惹不少境外專家質疑。這也是自從1992年北京開始公佈季度經濟增長以來,第一次出現如此連貫性的增長。

華爾街日報引述專家們說,對一個經濟快速增長的國家而言,連續三季都出現同樣數字的增長是罕見的。在中國發生這樣的事,是因為北京訂下了一個經濟增長目標的硬數位,今年是6.5%至7%,而為了達到這個目標,這些專家相信,有關方面都會盡出渾身解數,不管是透過經濟刺激因素,還是強行向國企事業施壓,還是依賴富有創意的會計方法。

報導指出,國際貨幣基金和不少經濟學家都敦促北京放棄訂下增長目標的做法,因這只會導致過度的財政刺激,並加速產能過剩以及債務高築。

報導引述Capital Economics Pte的經濟學家Julian Evans-Pritchard說:“連續三個季度都出現6.7%的增長是相當不合常理的,他們顯然對這些資料做了一些磨合。就算以中國的標準而言,這也算是維穩的一個新水準。”

報導引述專家們指出,一黨專政的中國非常重視穩定、管控和循序漸進,高增長的目標可以減少失業人口,以免社會不穩危及党的威信。中國官方數位顯示,自從2002年以來,中國的失業率介乎4至4.3%之間,但美國一個非牟利機構“經濟研究組織”估計,2002年至2009年之間,中國真正的失業率平均應該是差不多11%。
專家們相信,中國增長資料摻水的比率似乎在0.01至0.02百分點之間,伸算為100億至200億美元的出口,如果摻水多個此數,都會引起全球更嚴厲的審視。

報導引述IHS Markit的經濟家Brian Jackson說:“通常而言,這些資料都被做多而非做小。他們喜歡引用一些類此‘其他服務’的欄目。”
但在過去雙位數增長的時期,北京卻似乎刻意壓低增長和通脹的數字,“美國經濟學報”的3個專家今年撰文指出,在上世紀90年代,中國刻意壓低增長數字,甚至達好幾個百分點,但從2002年之後,則誇大增長和通脹。他們說:“中國官方的資料太過‘圓融’了。”他們相信這是政治因素以及彙集資料方法低劣所導致。

事實上,中國的資料連國務院總理李克強當年都不相信。報導指出,李克強2007年身為遼寧省省委書記時,一份被洩露內容的美國電報披露,他質疑當時國內資料的可信性,甚至形容資料都是“人工”製造,又說他寧願依賴一些難以做假的資料,例如電力消耗和貨運數量等。

自此之後,很多大陸銀行也自行擬訂所謂的“李克強指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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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保華按:中國全力拉住菲越兩國來對付美日。菲越都是在領導班子改選後變天親中。我就不相信中共中央聯絡部沒有插手這些選舉。

華軍艦首泊越南金蘭灣

報專訊】越南傳媒報道,越南允許中國海軍船艦停靠位於該國東南方的重要軍港金蘭灣。美國和前蘇聯均曾租用金蘭灣作為軍事基地,這是中國軍艦首次停靠該港口。

為了在南海問題上加強合作,本月2日越南允許美國軍艦在越戰後首次停靠金蘭灣,今次又允許中國軍艦停靠,被認為是想在中美之間取得平衡。

(日經中文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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