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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1014 台灣番薯電視台-台灣CIA14

[轉載自:youtube]

[mrspai]於2018-10-14 23:48:14上傳[]

 











管仁健的《台灣CIA》貼在YouTube了


很多網友在電視上看過我,在YouTube上也有不少網友剪輯上傳關於我的單元。不過無論我是出現在談話性節目,或是新聞節目裡,都有一個特點,就是我能說話的時間都不多。甚至有時一個小時的談話性節目裡,我說的還不到三分鐘,大多數都是其他來賓在表現。

 

  直到二○一一年十月,奇蹟竟出現了。台灣番薯電視台董事長汪笨湖先生邀我南下,表達要為我開一個新節目的構想。

 

  然而認識我的人都知道,我這個人不但是長相很抱歉,說話也口吃,最重要的是我當了那麼多年的出版社編輯,一向都習慣在幕後工作;雖然這幾年偶爾也有機會上個節目,但那只是湊個來賓人數而已,根本不是主角。下節目後我忘了自己說了什麼;我想觀眾一定也跟我一樣,記不得我說過什麼。

 

  汪笨湖先生跟我的背景類似,年輕時都是寫小說的。無奈當年我寫的小說《塵年惘事》,即使得了小說獎、上了報、出了書,依舊是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沒想到中年之後,只是將當年寫小說的題材,還原成懷舊文字,貼上部落格,反而激起了當年都不曾出現的重大回響。

 

  我對政治向來沒興趣,坦白說到了我這年紀,也早就沒了想出名的念頭,但我願意加入這個新節目,就跟我當初寫部落格與出書的念頭一樣,我不甘心台灣至今仍有這麼多白色恐怖受害者,必須永遠只能在陰暗的角落裡哭泣。這種下流政客永遠都能在台上放屁,無辜百姓永遠只會在台下嘆氣的鬧劇,到底何時才能落幕?

 

  《聖經‧箴言》裡說:「公義使邦國高舉,罪惡是人民的羞辱。」台灣雖然政黨輪替執政多次,但「轉型正義」卻始終是只聞樓梯響,不見人下樓。新節目第一周裡,我要說的兩個主題,一個是國軍八三么裡可憐的軍妓,另一個則是家父當年薇閣育幼院的學生方晴,我對這國家未來要統要獨,或是由誰來執政,向來都沒意見;但一個不講「公義」的國家,是我永遠無法接受的。

 

  「台灣番薯台」的這個節目叫做《台灣CIA》,是由汪笨湖先生主持,我則擔任節目的固定來賓,播出後反應也很好。可惜有許多海外網友,以及住校的年輕學子,一再反映無法收看第四台;我也將網友們的困難,向汪董事長呈報。感謝他的仗義相助,節目內容在YOUTUBE已經上傳了,請需要的網友們自行點閱《台灣CIA》

 

  再次感謝網友們對這個節目的支持,大家可以不認同汪大俠的政治立場,也不必認同我的小民史觀;但我與汪大俠不願青史成灰,竭盡所能的保留在這塊土地上,我們小百姓曾經用青春,甚至是用生命所換來的一點微薄史料。這個單純的信念,也就是我們製作這節目的唯一主張。

 

  雖然在無恥的政客與無腦的追隨群眾眼中,我們只是一個又一個的呆子;但我始終相信:真實的歷史,就是被我與汪笨湖這些不信邪的呆子們紀錄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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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仁健觀點》韓國瑜為何要在立法院裡打陳水扁?


年輕的鄉民們或許會不解,戒嚴時代接受「大中國統一」愚民教育的歐里桑們,成年後又遇上中國經濟改革開放,照理說應該都是「天然統」才對。但事實卻不然,除非是眷村出身,或是擔任軍公教警消,還是在公營事業裡,反而「拒統」的態度比「天然獨」的年輕人還堅定,到底原因是什麼?

就本魯自己的成長經驗來說,是這些統派缺乏「銅鋰鋅」。統促黨或愛國同心會那些社會邊緣人的街頭暴力就不提了,連國民黨高雄市長提名人,也是這種水準。請不要用「黑道」來形容暴魚,那種生物絕不是黑道,把戒嚴時代恩庇侍從體系裡,黨國豢養的鷹犬形容成「黑道」,是政客與媒體的無知與怠惰。

2018年10月2日《新頭殼》報導〈翻出「打扁」黑歷史!陳致中砲火全開槓上韓國瑜〉:

「一甩前些日子私人招待所風波,陳致中深夜率先在臉書發文怒批韓國瑜,還拿出父親陳水扁被痛毆受傷的影片,時任國民黨立委的韓國瑜,因不滿民進黨立委陳水扁的發言,不只大動作翻桌,還推了陳水扁一把,導致扁受傷住院,譴責韓國瑜的暴力行為,『難道高雄人民可以接受不分青紅皂白就揮拳揍人的暴力市長嗎?』……韓國瑜陣營說明,曾對過往在立院發生的事件公開道歉,希望別因選舉就重炒舊話題,……」

當年暴魚為何會在立法院國防委員會裡痛毆阿扁?而且是2度攻擊,打到阿扁腦震盪送台大醫急診,然後住院療養多天。通常立法院裡打架,都只是在媒體的攝影鏡頭前打,拍完就收工。雖然有時擦槍走火會打到有人住院,但真的罕見在同一時間地點下,攝影記者都不拍了,還有立委出拳再打第二回合的。

軍系立委的極端暴力化

暴魚為何會違反立法院的「打架規則」,在鏡頭之外還要對同僚下手這麼狠?關鍵就在阿扁1990年在出獄後,取代吳淑珍選上第一屆最後一任增額立委後,就一直待在以往在台灣3年改選一次增額立委裡。永遠只有軍系立委會去的國防委員會。

阿扁專注於國防事務,對戒嚴以來長期缺乏監督的軍方,注入一劑活水。例如揭發黃幸強的「五貪三腐案」、35快砲採購弊案、福克50行政專機採購弊案……提案修法警總改制、國防組織法制化、國安局法制化……踢爆王昇、楊亭雲、宋心濂等高級將領違法入住和平新村豪宅,3年下來讓軍方高層恨得牙癢癢的。

問題是軍系立委過去都是將官退役後轉任,否則至少是上校,當選時年紀都不可能太輕。1992年立法院裡的老賊都退了,第二屆立委全都是在台澎金馬選出。軍方深恐民進黨裡年輕力壯的立委,也開始加入國防委員會,文武雙全之後,阿扁豈不如虎添翼?戒嚴以後軍方高層的陰暗面,必將一一顯現在陽光下。

於是黃復興黨部改弦易轍,把台北縣已連任多次、年事已高的軍系立委周書府(打虎縣長周錫瑋的爸爸),轉為不分區委員。提名在台北縣議會裡標榜對民進黨籍縣長尤清「見一次打一次」的暴魚,在中永和這外省人佔優勢的地區參選立委。

黃復興黨部要提名暴魚,就是要讓立法院裡的軍系立委「汰弱為強,加添戰力」,藉由年輕化與暴力化,嚇阻民進黨立委,以後不敢登記參加國防委員會。因為在其他委員會或是大會裡,立委打架都只是在鏡頭前「秀」一下,給選民一個交代,散會後就一起去酒家裡「續攤」了。

但到了國防委員會,暴魚不只是中永和這裡外省掛的代理人,他的岳家在雲林,也是跟砂石業淵源頗深的縣議員,這些人當然也不是吃素的。省籍融合、刀劍合一,國防委員會裡軍方與黃復興真的要開始建立「防」線,暴魚就在眾人跌破眼鏡下被提名了。

暴魚出水引發的作用

暴魚出水在軍方高層看來,當然是一招妙棋,可是黨部與眷村基層卻還是有雜音。當時立委還不是單一選區的選舉,1989年趙少康就在黨內成立外省掛「新國民黨連線」,1991年6月,趙少康進入郝柏村內閣擔任為環保署署長。但1992年立委選舉時,趙少康辭職,以無黨籍身份投入台北縣選區。

趙少康是戒嚴時代黨國庇蔭的媒體寵兒,知名度超高,黨部也心中有數,選完這批外省掛的立委就會出走(後來的新黨),趙少康會參選首都市長。縣議員韓國瑜或新科立委洪秀柱,這些在外省人占優勢的選區,跟新國民黨連線眉來眼去已久,自然會懷疑他們的「忠誠度」。

另一方面有趙少康這台「超級吸票機」忽然投入台北縣,黨部配票就很難操作了。其他參選人只要抓住3%左右的游離票,就有機會「吊車尾」。結果趙少康一舉囊括23.5萬票,「趙少康旋風」讓國民黨提名連任的謝美惠、劉盛良、郭政一和自行參選的吳梓都落選,首次參選的暴魚反而獲利。

黨部有自己的算盤,眷村基層又何嘗不是。眷村以往與軍隊一樣,比民間更重視階級,或者美其名為倫理。軍系立委如果不是將官,至少也必須是中上校。但暴魚在壽德新村從小就是混混,與同村的林正杰一樣爭強好鬥。問題是林正杰功課好,後來加入的是黨外,人家綽號「街頭小霸王」,要「亂」就去村子外面亂,不要給村裡的老弱婦孺惹麻煩。

1990年代眷村都已凋零,有辦法的外省人早已搬出,混不出名堂的才會留下或遷入,跟戒嚴時代大眷村有圍牆大門,甚至有衛兵站哨的榮景,早已不可同日而語。1990年11月16日,暴魚在縣議會裡毆打尤清,自己的服務處被暴民砸毀噴漆,警方從此要派重兵保護;民進黨中和市黨部主委徐阿樹也被外省掛圍毆。

暴魚毆人事件一周後,警方撤除了壽德新村的巡邏的人力,只保留壽德街57巷的服務處,不料26日不遠的67巷就疑似遭縱火,14戶連棟式房屋被潑及,幸好起火後不久就下雨,災情被控制,也無人傷亡。

但中永和這裡的省籍械鬥,讓眷村民眾感受到228之後罕見的恐慌。壽德新村還算是大型的眷村,組自衛隊巡迴還容易些;其他20幾個眷村,尤其那些僅有幾十戶,又多是老弱婦孺者,到底該如何自保?

暴魚自小就是混混,長大後被送進陸官專修班40期。眷村人心裡有數,專修班就是候補軍官班,教育部也不承認其學歷,早期是安排1949年拉伕來台的軍人混個資歷,讓他們擔任基層軍官。

後來拉伕來的都處理得差不多了,才用來安置一些眷村裡不愛念書的孩子。那年代義務役的陸一特與海空軍都是三年,而專修班只服役4年,眷村人根本不認為這些服役沒超過5到10年的算是「職業軍人」。

當然,年少輕狂的小男生愛打架,這是不分省籍的。去專修班或士校「冷靜」一下,長大後成為將軍或社會上知名人士者甚多,大家回憶起當年,也都只當成美麗的回憶。就像海專與八大名校當年打到整個中華路封街抓人,後來反而不打不相識,因為年幼時打架沒有什麼利害衝突,就單純是荷爾蒙太多,找機會消耗一些而已。

還原暴魚當年痛毆阿扁的經過

但成年後甚至當了立委,還堅持用暴力在立法院裡替軍方高層護航,這種惡行惡狀的暴力,社會大眾就不該放任。還原暴魚當年痛毆阿扁的經過,《立法院公報》第82卷第30期第652頁裡提到:

1993年5月5日(星期三),在立法院國防與預算聯席委員會裡,審查到關於「榮胞」的相關預算,阿扁在質詢退輔會副主委施振震宙時,暴魚與另一軍系女立委蕭金蘭,三位立委的對話紀錄如下:

扁:「大陸榮胞中心的44個員工人員維持費2,200多萬元,然而160個大陸榮胞(按退輔會資料應是收容152人)的生活費卻只有1,600多萬元,員工人數只有榮胞的1/4,為何其人員維持費,卻是榮胞生活費的1.51倍?那你把這大陸榮胞當作什麼?當作豬在養啊?」 
魚:「陳委員,你不能這樣講!怎麼可以說把他們當作豬在養!」 
扁:「這樣子不可以嗎?本席那裡不對!44人2,000萬元,而160人只有1,600萬元!」 魚:「你怎麼可以說是把他們當作豬來養!你怎麼可以這樣講話!」 
蘭:「講話不要這樣刻薄。」 
瑜:「這不是刻薄,這是殘忍!」 
扁:「什麼殘忍!那裡殘忍?」 
瑜:「怎麼可以這樣用形容詞的!」 
扁:「本席那裡錯了?」

《立法院公報》只記錄三位委員的說話,但暴魚第一階段只是衝上前踢翻桌椅,害阿扁跌倒撞到頭,被其他立委拉回座位。沒想到阿扁向暴魚說:「不要用對付尤清那一套對付我。」暴魚竟再次衝上前揮拳毆扁,因為事起突然,其他立委來不及拉,阿扁也沒料到要躲,所以才會被打到鬧震盪,這二階段暴力的過程,公報裡就沒有紀錄。

事後暴魚仍狡辯,說是因阿扁罵榮民是豬,所以他才動手。問題是從公報或報紙裡都顯而易見,阿扁是在罵退輔會把安置152位榮胞的4,000多萬預算,其中44個員工的人員維持費就高達2,200多萬元,用在榮胞身上的只剩1,600多萬元。退輔會究竟是在養員工?還是養榮胞?

明明阿扁是在罵退輔會,替軍方無恥護航的暴魚,卻瞎扯阿扁罵榮民是豬。何況不學無術的暴魚,竟然不懂當時的議程,根本不是在討論榮民問題,而是榮胞議題。什麼叫榮胞?榮胞是1949年未隨政府遷台,稍後才從泰緬或港澳來台的國軍傷殘官兵。榮民則是指1961年6月30日之後退伍享有榮民待遇的退除役官兵。

榮胞每月領取6,928元,包括主食782元,副食1,200元,零用金500元,服裝費300元。家眷則月領420元,包括主食400元,副食20元。相對於領終身俸的榮民,服役20年以上者領全俸八成,30年以上者九成,平均尉官至少2萬,校官至少3萬,將官至少4萬,顯然榮胞的待遇比榮民差這麼多,退輔會還安插這麼多冗員,人事維護費竟比用在榮胞身上的還多,這樣做合理嗎?

暴魚一路走來,始終暴力。但這樣的暴魚卻也始終被國民黨與柯文哲所器重,台灣真的是沒公理了嗎?本魯不服,因此本魯堅持要說,請國民黨與柯文哲也明白交代一下,究竟為什麼非用這隻暴魚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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