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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雅容 -西螺大橋; 思念像是一道橋

李雅容

[taiwanus]於2022-01-26 06:01:01上傳[]

 




CH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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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愛台灣,不可不知李應鏜﹣﹣西螺大橋的推手
【思念像是一道橋1】她父親是西螺大橋續建推手 舊照片背後的祕密藏了87年

李雅容出生於二二八事件發生的1947年,那一年父親李應鏜做為台灣仕紳菁英,槍口下與國民黨政府周旋保人,擔任鎮長又推動西螺大橋續建,在當時屬世界第二大橋,連接濁水溪阻隔的南北交通。

大橋與父親設計的洋樓,是李雅容最美的童年回憶。然而父親肺疾過世,留下要後代遠離台灣的遺言,於是整個家族搬遷,後來更離開台灣,地方歷史從此缺落。

7年前,李雅容承接二姊的囑託,從父親的遺物與舊照開始找資料,以優雅嚴謹的態度,寫下父親的事跡與家族史,讓自己的思念像一道橋,串接了台灣歷史,以及人的命運。


如果我們不在旁邊,優雅的李雅容或許會忍不住哭了起來。

當舊照片被攝影記者從相冊上小心取下,背面隱藏了87年的字,終於來到73歲的李雅容眼前:「大學部進學紀念、1933年5月20日、在京都同志社大學。」那是父母婚後前往日本求學,在寫真館拍下寄回台灣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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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螺大橋:我的父親李應鏜》鄭麗君推薦序:西螺大橋、濁水溪與台灣精神

鄭麗君(中華民國行政院文化部部長)

西螺大橋、濁水溪與台灣精神
二○一九年夏天,我到美國華府訪問,和多年未見的胡兌昀女士再度相會,她向我提及,她的外祖父李應鏜先生曾是西螺鎮長,也是西螺大橋在一九五○年代續建的推手;而她的母親,也就是李先生的么女李雅容女士,撰寫了父親的傳記,邀我為序。我非歷史專業,本來不敢妄言,但李應鏜先生的故事,觸動了我心中諸多情感,也就不揣淺陋,試著從個人角度,分享這本《西螺大橋:我的父親李應鏜》帶給我的感動。

第一次聽到李應鏜先生推動續建西螺大橋的故事,意外解答了心裡長期的一個疑惑:西螺大橋明明連結了雲林西螺與彰化溪州,為何當初命名為「西螺大橋」,而非以彰顯兩地地名的「西溪大橋」之類名稱為名?原來,西螺大橋,在日治時期就已經完成橋墩,卻因為戰爭而停工,後經西螺鎮最後一任官派鎮長李應鏜先生的奔走呼籲,在美援資助下得以在一九五三年完工。因此,命名為西螺大橋,是再自然不過的事。然而,矗立在橋頭的西螺大橋碑記中,卻沒有記載這段歷史。從這本書,我們才知道,碑文原稿中其實曾經書寫了李應鏜鎮長及其後繼者李其雄鎮長的大力奔走,但兩位前後任鎮長皆堅持不掛名才予以刪除。建橋碑文中未記載李應鏜的故事,卻更無形地記載了李應鏜的無私人格。

西螺大橋所跨越的濁水溪,在我的人生中,一直有著重要的象徵意義。我出生於台北,從小所讀教科書,講述的都是長江、黃河,年少時無法說出幾條台灣的河流,直到高中靠著許多當年教育體制並不鼓勵的讀物,才知道原來台灣最長的河流是濁水溪,但仍然對她的歷史、水文都很陌生。因此,關於「濁水溪」的新發現,便猶如人生中重要「啟蒙」,讓我意識到,被戒嚴體制所禁錮的「楚門的世界」之外,有著「台灣」的真實歷史、地理、文化、政治及社會等等一切,需要自己去探索、去認識。


站在自己的土地上,卻不認識自己生活的土地與歷史,像是「故鄉的異鄉人」,這是好幾個世代台灣人共同的宿命。在本書中,我們也會讀到,在日治時期,像李應鏜先生這樣的知識菁英,如何去到殖民者的國度求學,又如何因為見證了時代風潮下的社會運動,啟發一己的政治意識,進而在返台後投身公共事務。我相信,每一位走出「楚門的世界」,歷經自我啟蒙的朋友,都能在李應鏜先生的故事中心有所感。

濁水溪在人生中帶來第二次震撼,是在二○○八年我和一群年輕人發起「逆風行腳」活動的旅程中。那一次從屏東鵝鑾鼻徒步走回台北的行動,雖然源於選舉訴求,留下的卻是腳踏土地帶給我一生難忘的感動。尤其,當我們徒步走過西螺大橋,那是我第一次用步行的速度,跨越餵養無數台灣人的母親之河濁水溪。循著宏偉壯觀的大橋,穿越遼闊卻乾涸的溪水河床,那一瞬間,我突然懂了畫家林惺嶽為何要畫台灣的溪水,也彷彿進入台灣山河的生命境地。

因為台灣地形豐富多變,林惺嶽老師畫的河川,可以清澈如鏡,可以潺潺暢流,可以波濤洶湧,也可以「水落石出」。在一張張以濁水溪巨石為題的畫作裡,我們看到因為高度落差,溪水從山谷快速向中下游的巨石沖刷而過,乾涸的河床暴露出密密麻麻的鵝卵石,雖然不見水,卻讓我們得見河川的生命本體,她那一股強悍的生命力,以及她和土地共同構成的歲月積累,就是獨一無二的台灣。

林惺嶽讓我們用不同視角觀看台灣土地的生命史,展現了台灣旱溪的環境特質,也隱喻了台灣人在困厄的命運中仍然不屈的頑強性格。這樣的性格,我們也會在這本書中讀到:就像許多同時代的台灣士紳,李應鏜先生的生命歷經兩個政權的傾軋,一方面反抗,一方面又為了尋求同胞更大的生存空間,而必須不斷與當權者協商。書中李應鏜先生營救白色恐怖中被牽連友人的段落,不僅展現了他生命的韌性,也帶領我們觀看在那個時代,台灣人如何在威權統治下奮力生存。

不讀這本書,我也不會知道,沒有西螺大橋的歲月裡,因為濁水溪的遼闊,雖然僅僅一溪之隔,卻讓出嫁到西螺的彰化女兒無法在初二回娘家。因此,作者的阿嬤會在過年期間舉辦「彰化查某囝會」,藉以彌補彰化外嫁女兒的缺憾。大橋通車的那一年,大家終於可以高高興興回娘家了,阿嬤說「今年閣請一遍,明年遮閣講」。遺憾的是,阿嬤就在那次聚會的數月後離世了。一九五三年完工的西螺大橋,曾經是遠東第一大橋,世界第二大橋,自然成為觀光熱門景點,改變了西螺的交通與經濟。或許,也曾經改變了大橋兩端許多人的人生故事。

小說家艾略特(George Eliot)曾說:「在這世界上增長的善,相當一部分仰賴那些歷史沒有記載的行動;而你我之所以不致遭遇災厄,也有一半是得力於那些勤懇地度過隱蔽一生,而後安息在無人憑弔的墓中的人們。」展讀史冊,我們總是記得許多大人物的名號,卻忘記,今日的生活其實是奠基在無數前人的共同奮鬥之上。重探李應鏜先生與西螺大橋的故事,能讓我們理解今日所擁有的一切並非理所當然,更加珍視先輩所留下有形與無形的遺產。

《西螺大橋:我的父親李應鏜》一書,不僅展現李雅容女士,以一個女兒對父親的孺慕之情,乃至對其生平功業的翔實記述,更因為李應鏜先生對社會與公共事務的積極參與,讓書中許多章節都閃現了近代台灣史的重要側面。李雅容女士雖非學者,卻在完整保留父親資料的基礎上,成功寫出細緻而流暢的記述,更在其中觀照了父親所身處的時代,我至感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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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螺大橋對當時的台灣來說,是重要的交通要道,也是我父親他就任西螺鎮長時,最希望可以蓋成功的橋。」─By 李雅容

西螺大橋一開始在日治時期便有興建的計畫
在二戰時期中止建設
您知道戰後是誰為了西螺的百姓、不僅向中央政府提出續建
還申請美援嗎?

那個人的名字是李應鎕,出生於雲林西螺的當地士紳
他最小的女兒─李雅容小姐 是胡媽媽語文中心的創辦人
她與其他兄弟姊妹,為了紀念敬愛的父親
花了四年的時間,調查、追朔與撰寫《西螺大橋:我的父親李應鏜》這本書

希望能讓後世了解
從日治時期到戰後的國民黨政府
不管是誰統治台灣
永遠不該忘記,歷史上有許多踏實活在這塊土地上的仕紳們
貢獻一己之利,只為了讓家鄉更加的美好

深度專訪 #李應鏜之女 #李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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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話》鋼鐵與特權交融的神話,讀《西螺大橋:我的父親李應鏜》

為什麼美國政府不把130萬美元匯給國府單位而匯給西螺鎮長李應鏜?此中奧祕任人解讀。總之,李應鏜在蔣緯國「特權」引薦蔣介石之後,獨力獲得更重要的「特權」
2020/4/11
文:季季(作家)/圖:印刻文學提供
西螺人李雅容(1947–),65歲開始書寫西螺之書。奮力追索多年,最近出版《西螺大橋—我的父親李應鏜》,為台灣地方史增補了一片厚牆,也為庶民書寫與家族回顧另立典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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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螺大橋跨越台灣第一大河濁水溪,橋長近2000公尺,1953年通車時,是世界第二大鐵橋,轟動海內外。自此而後,南北縱貫公路及台糖火車鐵路完美銜接,增加全島貨物流通,促進台糖外銷累積外匯存底;更讓台灣博得「甜島」美名。

在經濟貢獻與造型美學上,西螺大橋已成台灣橋樑史上的經典;締造這一經典的關鍵人物,即是第三任西螺鎮長李應鏜(1909.10.6-1959.6.18)。


第三任西螺鎮長李應鏜
——遺憾的是,李應鏜在鎮長任內(1948.11-1951.8)行事積極過於操勞,導致肺疾加劇,1959年英年早逝;當時他的七女李雅容僅11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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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年之後,那個最小的女兒完成了記錄大橋與父親之書。雅容以素樸文字交揉義理與政治,有如細膩堅韌的絲線穿越冷硬的鋼鐵,串連55篇飽含親情與史料的回憶。全書近20萬字,諸多祕辛與舊照係第一次公開;首篇即以〈西螺大橋通車了〉回到歷史現場,重現三萬多人口的西螺小鎮當日之盛況:

「中央政府邀請了四百多位中外嘉賓參加典禮,除兩架專機載送外,鐵路局並加開一列專車……官方估計今天會有八萬以上的遊客湧進大橋區……。父親眼看和大家奮鬥多年,歷盡千辛萬苦才爭取而來的大橋,順利完工,圓滿通車,感動莫名,喜極而泣。……延平路上豎有一座慶祝牌樓,上聯是『中美日菲益臻合作』,下聯是『西東南北於今暢通』,橫批則是『遠東最長公路大橋通車典禮』。……西螺大橋有四個國家參與建設:日本人建的橋墩,美國人援助的資金與技術,台灣的工程人員,還有美國從菲律賓帶來的技工。」


人口37000人的西螺鎮,湧進8萬多名遊客,慶祝大橋通車的群眾擠滿了西螺鎮延平路
1953年1月我小學二年級,正放寒假,也和二妹坐著老長工的牛車,從永定到西螺參觀盛會。然而,牛車到了延平路尾就動彈不得,我們站在牛車上只能看著人擠人,車擠車,聽著彼此的嘆氣,偶或的高歌。

2004年初,我發表〈火龍向黃昏—憶寫西螺大橋五十年〉有如下之句:

「……西螺的街路兩旁,那時種了成排的垂柳,我和妹妹無聊的拉著柳條,在臉上頭上輕輕的互相拂來拂去玩遊戲;用手搓一搓柳葉,還有一種辛香味呢。」

讀了雅容的書,才知當年西螺勝景的垂柳,是講究生活美學的應鏜先生當鎮長時規劃種植的。

而雅容之書,絕不僅僅描述西螺街的垂柳美學。她鉅細靡遺寫出西螺大橋完工前後的動盪起伏;涵蓋了國與國,政黨與仕紳,父親與母親,兄弟與姊妹……;每一篇都值得細讀與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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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容遺傳了應鏜先生謙虛且實事求是的精神,〈自序〉即先說明此書源自她二姊的提議;許多內容則來自二姊口述,哥哥、舅舅、姑姑們補充;並且強調書寫過程的嚴謹訪查:

「我在大學時代主修法律,就用法律人有多少證據說多少話的態度,忠實地記錄,並收集資料,訪談長輩、親友故舊,也和書中人物的第二代、第三代聯絡,或者親赴事發地點訪查,每次都能找到印證二姊和哥哥講的故事史料……。」


1920年代,李應鏜與表兄弟妹攝於埤頭垻張家
雅容與親友長輩的回憶有如繁枝密葉,父親遺留的文物則是展開此書的堅硬骨幹。

西螺大橋通車後,應鏜先生了卻平生大願,閉門而居,讀書養病同時整理舊物。那些歷經半個多世紀錘鍊的歷史資料,後來一一浮現在我們眼前:

「父親在養病期間,把自己的證件、文書、信札整理得有條不紊,收藏妥當。母親善盡保管責任,每次搬家,她總是把檢視父親的遺物視為第一要務。而幾乎父親的每件遺物、每張照片,背後都有一個故事。這些故事,以當年的風土、人情、事物……為背景,涵蓋了政策、法律、經濟及社會各層面,更涉及一些台灣近代史的重大事件與知名人物,可以說是寶貴的歷史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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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鏜先生出身西螺富商世家,青年時代曾在京都求學8年。1936年3月自京都「同志社大學」法學部經濟學科畢業,返回西螺之後開始經商與從政:歷任保正,保甲聯合會長,台南縣參議員,西螺鎮副鎮長,鎮長,以及台西客運等等商業機構董事,理事,監事……;結交眾多商界政界醫界文化界人士。他所涉及的「台灣近代史的重大事件與知名人物」,大多在1945年國民黨政府接收台灣之後;對他較具影響的政治人物是廖文毅,蔣介石,蔣緯國。


圖說:同志社大學校園中合影,第3排左1為李應鏜
廖文毅(1910–1986)是西螺首富廖丕承之子,1947年因二二八事變遭陳儀政府通緝,出逃海外後自稱「台灣王子」,倡議台獨並成立組織,成為國府眼中釘。

比廖文毅小一歲的李應鏜,童年即與廖家兄弟溫仁、文奎、文毅相熟。1936年6月,廖家長子溫仁(醫學博士)在京都中風病故,李應鏜一家陪同廖妻與7名子女扶棺返回西螺安葬;交情深情可見一斑。

1949年國府遷台後,保安司令部情治人員四伏,警察是治安基層,舉報「罪犯」可領獎金,百姓皆不敢得罪。李應鏜卻因鎮長任內得罪警界「特權」人士,在卸任之後的1951年5月被捕,罪名是「通謀台獨首腦廖文毅」。

雅容在〈犯人保犯人〉裡,對其中原由、清晨逮捕、毀損家物、搜查金庫之敘述,再次印證國府情治人員之橫行逆施:

「1951年初,西螺警察分駐所D巡官即將結婚,跟父親商借鎮長宿舍,當時任期只剩半年多,卸任時宿舍必須移交返還,因此父親沒有答應。D巡官以很多官員卸任後並未搬離宿舍,再三請求。父親認為這種霸佔宿舍的觀念要不得,嚴詞拒絕。D巡官商借不成,懷恨在心……。

『這一堆又是什麼信?打開!』

等媽媽把信拿出來,情報官傻眼了。最上面的一個信封印著『陸軍裝甲兵司令部』幾個火紅的大字,……底下還有幾封蔣緯國的信,接著是黃朝琴(台灣省臨時議會議長)、李萬居(台灣省臨時議會副議長)、黃啟瑞(台北市議會議長)……。沒有一封與『廖匪文毅通諜』的信。情報官不再搜索,掉頭帶走爸爸……。」

幸蒙蔣緯國私下營救,李應鏜23小時後得以獲釋。——由此也可見,敗至台灣的蔣家,仍然「特權」高於一切。


保安司令部的情報官看到裝甲兵司令徐庭瑤和副司令蔣緯國的信後,就停止搜索
也屬「特權」人士的蔣緯國(1916-1997),為何營救李應鏜?雅容留至第54篇〈與蔣緯國的友誼〉,回溯當年揭露答案並深致謝意。

1949年4月底,裝甲兵汽車第三營從大陸轉進高雄,預計北行至台中清水紮營。行至西螺濁水溪畔,發現溪水暴漲無法通過,四百多位官兵只得暫時駐紮西螺。鎮長李應鏜悉心安排他們的住居,善盡照顧吃食用物之責,他們也嚴守紀律並協助鎮民割稻;1950年4月調防時,軍民雙方依依不捨。


蔣緯國(取自維基百科)
蔣緯國當時33歲,任裝甲兵副司令,多次到西螺視察,結識大他7歲的李應鏜,發現兩人同為10月6日生,生活思想也相近,很談得來。

「父親精通多種語言,台語和日語都是他的母語,英語又流利,在同志社大學也修了六年的德文。1945年終戰後,請了老師來家裡教小孩國語,他只是旁聽,竟也說了一口流利的北京話。他是很少數在當時就會講北京話的西螺仕紳。蔣緯國具有語言天賦,能夠使用英、德等多國語言及方言,和父親溝通無礙。」

西螺大橋續建陳情案,那時正陷於膠著。蔣緯國因裝甲兵無法渡溪,深知續建之重要;李應鏜通過他的「特權」引薦,1950年2月面見蔣介石,力陳西螺大橋在軍事、國防、經濟和交通上的重要性。除了攜去相關建橋資料,李應鏜也向蔣介石說明已申請美國經援,但需政府撥發配合款……,「蔣總統」終於點頭應允。

「如果沒有蔣緯國幫忙,西螺大橋續建勢必延後,甚至遙遙無期。這是一段幾乎被淹沒的史實,特別寫出,以紀念蔣緯國將軍對西螺以及全台灣的貢獻!」


西螺大橋的揭幕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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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容在〈陳請續建西螺大橋〉及〈西螺大橋續建經過〉兩篇,詳述台灣總督府建立橋墩後因太平洋戰爭而停建,光復後李應鏜與西螺各界人士積極陳請續建;連需要的鋼鐵、造型、工法等等細節都清楚羅列,此處不另贅述。

重點是,向美國申請經援的英文陳請書,是李應鏜奔走台南與大學同學研商撰寫的;1949年11月並兩次親赴台北向美國領事館等單位遞交經援陳請書。

「1951年春,美國國務院將一百三十萬美元,匯入申請人李應鏜的戶頭。」


李應鏜親手寫的〈西螺大橋建議陳情經過〉
為什麼美國政府不把130萬美元匯給國府單位而匯給西螺鎮長李應鏜?此中奧祕任人解讀。總之,李應鏜在蔣緯國「特權」引薦蔣介石之後,獨力獲得更重要的「特權」。沒有這兩種「特權」,西螺大橋續建遙遙無期。有了這兩種「特權」,130萬美元加上省府配合款新台幣600萬元,西螺大橋終能在1953年通車。

——西螺大橋的每一節橋孔,至今流傳著鋼鐵與「特權」的神話。


西螺大橋鋪設橋面工程照

(本文主圖:1953年1月28日西螺大橋通車典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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