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前的台灣人國籍是「日本」戰後突然變成「中國」、台灣人經歷過不少異民族的外來政權統治、台灣人的身分也隨著不同的外來政權而異、但國籍從來不曾是「台灣」。因為台灣人民一直不曾有過自己當主人的主體意識、台灣人的命運自然也就隨外界政治環境的變化而受翻弄。戰後、蔣介石把「中華民國」帶到台灣來強加在台灣身上、隨著蔣介石、一大堆的「中國」「中華」也在台灣登陸氾濫、我們也都被教育為是「中國人」。
而「中國人」卻是世界上唯一有野心消滅台灣的人種、我們等於被冠上仇家的姓氏、入了仇家的戶籍、卻還混然無知。「中國」對台灣人而言、絕對不是一個中性的名詞、「中國」是一個要消滅掉台灣的惡魔代名詞、對台灣人而言、沒有比「中國」這個字眼更醜陋、更令人厭惡、更值得消滅。可悲的是、這個惡魔的代名詞仍在台灣猖狂、連我們的國名都要冠上個「China」。
「台灣」一語出於平埔族支族西拉雅族、是真正生於台灣的名字。母親e名叫「台灣」無庸置疑、「台灣」是最真實也是最自然的名字。海外的台灣人聽到「台灣」兩字常會感動地落淚\、因為這兩字連繫著海外遊子與母親之間的心、傳遞著故鄉與我們之間的脈動。沒有比「台灣」更美麗、更慈祥、更自然的名字、然而原本美麗青翠的台灣、現在卻仍掉落於「中國」的惡臭污泥之中。將母親從「中國」污泥中拯救出來、還我母親台灣美麗青翠、慈祥自然的本來面目、該是所有台灣子民的義務。
當然、台灣之所以被臭氣薰人的「中國」污染得面目全非、台灣人也要負相當的責任。歷經四百多年荷蘭、鄭氏王朝、清國、日本、蔣介石王朝等異民族的外來政權統治、台灣人已失原來勇敢純真、無私犧牲的民族性。台灣人只學到如何在強權之下卑微地求生、其中某些台灣人則學會如何配合強權而享受權力的殘滓、當強權的奴才為傲。
包括筆者、台灣人自小就被教育要好好讀書、長大了要賺大錢或到國外去當外國公民。一有關公益的事、我們則被教育「不要管那麼多」「阿呆才會去做那些」「讓別人去做就好」。在這種家庭教育及社會教育的環境下、台灣人被教育成極端自私自利的人種、連受社會栽培最多的知識階級也沒有知識分子該有的使命感或「noblesse oblige」(因高貴而伴隨的義務)。
知識或學歷對台灣人而言只是「個人晉升」「賺大錢」或「拿外國籍」的工具。為鄉土、為社會而自我犧牲的情操在台灣的知識分子身上並不存在、也不被社會所期待。整個台灣社會的成功\基準都被計量化成「職位」「收入」「財產」、而不可計量化的對社會對鄉土的愛、在台灣社會只是一個抽象的概念、為此犧牲奮鬥的少數「阿呆」、並沒有得到台灣社會全面的支持。筆者認為、這是台灣始終無法成為一個有尊嚴有公義的社會的最大原因。
一個民族可能在貧窮之中保持尊嚴及高貴、也可能在富裕中腐敗而墮落。台灣如一切以經濟或收入為計量標準的話、我們將成為國際強權政治之下的籠中之物、最終將成為他國權力鬥爭下的祭品。台灣最需要的不是經濟也不是建設、而是台灣人的民族意識與保護自國的氣概。而其先決條件是必須在還我母親•台灣之名、如此才能真正凝聚真正的民族意識、台灣人也才可能真正脫離中華民國的殖民地統治、成為有尊嚴的民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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